在我溫暖的懷抱裏,你是一個最最幸福的詞,
我想讓你的那顆心,
做我生活的定語、命運的定語、浪漫的定語、愛情的定語
其實,你心裏最清楚,這一切都是幌子…
據說,戀愛中的男女有三個經典問句:
你在哪兒?
和誰在一起?
在做什麼呢?
可以想像一下,因為手機的普及,這三個問號,
每時每刻都如黃昏時的蝙蝠,在空中,上下左右前後地翻飛。
蔚為壯觀
那一道道電波,帶著焦灼的等待、難耐的掛念;
帶著將信將疑、莫名怨氣;
帶著憤恨、憤慨、憤怒…
從我的嘴邊,狼奔豕突地來到你的耳畔。
當一對又一對情人,動不動就把手機折磨得死去活來,
也說明越來越多的戀愛寶貝,成了危情男女--
如同手機雙向收費一樣,這種猜疑一時半會兒很難消滅,
甚至根本無法消滅。
在愛達荷地區的松鼠中,雌性松鼠達到生育期時,
雄性松鼠就一直跟著它,有時緊追慢趕地追到閉塞的洞裏,
就怕它與別的雄松鼠暗度陳倉,
有些松鼠還會制作一些鼠類的“貞節帶”:
把一些膠狀的東西射在雌性松鼠的私處,
讓別的競爭者無用武之地。
看來,對親愛者的不信任,並非人類的專利。
當親愛的人不在身邊,當你無意看到對方手機裏,
某條曖昧的短信,或者從言談裏聽出了蛛絲馬跡,
你開始夜不能寐,滋生出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勇氣
於是,你開始捕風捉影,直到讓兩人都痛苦不堪,疲憊厭倦,
最終卻證明對方是清白的,這時,你會不會深深地郁悶:
愛,到底是什麼?
為何愛一個人還要懷疑?
為何毫無猜疑的幸福生活如此之難?
愛人不疑,疑人不愛
想想吧,我們是不是常常以愛的名義痛哭,
傷悲,打你罵你,咬你恨你,抓你撓你,
摔盆摔桌摔椅,甚至張開雙臂往窗臺奔去,
做出一副就此別過的架勢……
這一些,都是因為愛你,如果不愛你,才不會管你。
我們就是這樣,以愛的名義傷害愛的,
其實,這都緣自人類天性的自私和占有欲,
這種自私是全天候的,從來就未停止。
現代通訊的發達,使我們每個人的心,
隨時處在質詢與被質詢狀態,如今,手機的功能越來越齊全,
可以把來電、短信,都作有效的遮蔽,讓你找不到查不著。
靜下心來想想,竟有莫名的悲哀,這一對對危情男女,
使電信運營商增加了多少收入姑且不管,
而心上新添的傷痕,怎麼計算?
我們當然希望,給愛人一個溫暖的懷抱,
把親愛的摟在懷裏,緊緊地,
就像普列維爾那首詩所說的那樣:
一千年一萬年/也難以訴說盡/這瞬間的永恒/
你吻了我/我吻了你
在冬日朦朧的清晨/清晨在蒙蘇利公園/公園在巴黎/
巴黎是地上一座城/地球是天上一顆星
只想兩個人就這樣永遠地吻下去、你抱著我,我偎著你,
沒有多心,沒有懷疑,有的只是我信任你,你信任我,
你把戀人抱得很緊,直到她產生這樣一種感覺:
“在我溫暖的懷抱裏,你是一個最最幸福的詞,
我想讓你的那顆心,做我生活的定語、命運的定語、
浪漫的定語、愛情的定語”
其實,你心裏最清楚,這一切都是幌子,
你只想讓親愛的她,做你一個人的定語,
你把她抱得緊緊,像一個詞根抱住了另一個詞根,
你抱得越緊,你就越怕失去她;你越怕失去她,
你的懷疑就會越深!
---可以這樣說吧,懷抱越緊,懷疑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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