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苦,只有男人知道

 

男人,顧名思義是勞動力的代言。

 

早在遠古時期,所作出男人二字,

意喻為田與力的組合,即田地中出力之人。

   

而在現今這個時代,男人的事業

已不再局限於田地之中,

他的領域已擴展到多元化的社會圈子裏。   
      

男人是分層次的。

在這裏簡單闡述一下普通到優秀的男人的

一個橫截面。   
      

一個普通的男人,他的要求其實很低,

只希望擁有富足的生活,

能得三餐溫飽,身伴嬌妻愛兒,

在一個面積不大的房子裏,

隨意地叫喚一聲能有人回答他的語言;


在孤冷淒清的夜晚,枕邊有人陪他說說話;

在茶餘飯後,會有人與他靜靜地外出散散步,

他就已經很滿足。
      

然而,當一個普通的男人

在實現了以上的條件以後,

他就不再願意停留在現狀裏,

他的要求變得更多,

從單一的角度來說,這就是貪心,

而從多面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上進,

於是,也就有了優秀的男人和低劣的男人的出現。
      

男人總是把自己的壓力抑制在心裏,

從不輕易表達,即使某一天想要表達出來,

卻又因為長期的壓抑而將想要說的話

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男人面對的社會壓力是巨大的,

他的心有時比女人更為脆弱,

更為敏感,更為多疑,

只是這種心境,卻常被別人理解為占有欲和自私。
      

不可否認,在表達方面,男人是低調的。


如同咖啡,味澀而不適淺嘗,只宜深品。


因為男人的貪心,造就了男人的多情與濫情。


男人的專一理念沒有女人那麽執著,

他喜歡新鮮和刺激,

就好像一個初涉人世的孩子那樣,

呆慣了一個地方,總想到一個新的環境去看看,

說得好聽些就是拓展視野,

用在感情方面就是移情別戀。


而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個“度”的,

當一件事物被他看得透徹的時候,

他就會期待有一個可供他休憩的地方,

這個地方正是最最開始的起點。


責任,是男人不可推托的義務。
      

人總是不斷地被各種各樣

富於形式和不富於形式的道德理論所規範著,

規範換一個詞來形容無非就是約束。


有時候,愛對於男人而言是一種享受,一種恣情。


有時候,愛對於男人而言則是一種負荷,

一種拖累。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風雨交加的時候,

在倉皇無語的時候,男人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回首看著自己逐漸走來的腳步,

展望遙遙無期的漫漫前路,

男人感受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疲憊。


他發洩式地燃起一根根香煙,

一遍一遍地重復著同一個動作,

只因為不僅他的手已麻木,

他的心也已經完全超出了極限,

可是,還是看不見任何可供他盡情傾訴的氛圍。


漸漸,男人把這種無處訴說的痛苦

當作了一種習慣,

肆意地將他支離破碎的心交付給時間。

從而形成了男人那種獨特的,

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憂傷。
      

社會、家庭、人緣、地位、生活、安全,

無一不是男人目光可及的重量,男人無法從容。


為了那可笑的面子,竟還苦苦支撐,負隅頑抗,

還自以為是地在弱者面前展示著自己無堅不摧,

穩重執著的一面,在燈紅酒綠的社交場合中,

還假情假意地與生意商人虛與委蛇,應付敷衍。


越優秀的男人越期望自己無所不能,

說到底無非是怕別人瞧不起,

怕別人說他不優秀,

誰叫他從開始到現在在別人的眼裏就是優秀的呢?


他害怕別人鄙視的目光,也害怕別人嘲弄的眼神。


然而,獨處深思的當兒,

他就再也沒有了寧可天下人負我,

不可我負天下人的豪氣。


可憐那深埋著的不為人知的脆弱與卑微。
      

試問高高在上的人與三流九教的人有何區別?

死後還不是白骨一副,黑灰一堆?

何必要強充能耐,

拼命填充那一副蒼白無力的空洞骨架?
      

偶爾做做孩子,享受一下被別人疼惜呵護的感覺,是明智的男人所選擇的,

每天西裝革履,進出高級場所就是成功嗎?

不,別讓那虛偽迷幻的紙醉金迷,

去沖淡男人骨子的渴望吧。


崇尚休閑,穿著運動鞋,

嘴裏咬根棒棒糖,不也是男人嗎?


幹嘛一定要去看人家那些不解疑惑的目光?


角逐的世界裏,偶爾失蹤一下,

也未嘗不是很好的自我調試與自我減壓。
      

生活中的人們,

在嘗夠了咖啡的苦澀的時候,

在給別人忘記為你加糖的時候,

拜托你把自己手裏的方糖

果斷地放入自己的杯子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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