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的秋寒,彈指間,煙花亂,
愛在不經意間,交織在心頭的念,交錯在雲間,
采一把虎耳草,紛繁夢的牽念,歲月悠遠著碧水長天,
可恨,可憐,不過是一段遺失的燦爛。
輕舟穿過了綿延無極的山巒,一如我們跋涉過的山巔,
我的手由你牽,石階在身後倒帶著走過的風花雪月,
你深情的呢喃,我如花的笑靨。
你說天涯和海角他們會相戀嗎?
我沉默著輕挽你的臂彎,很暖,卻不是我停靠的港灣,
我是海角,而你,終是我無法抵達的天涯。

過往的從前剪裁著不該有的預言,誰在故事中悠悠的歎,
筆尖開始纏繞這苦澀的綿延,那麼,請給我一支煙,
讓我在飄渺的雲霧裡,感受這一點一滴流逝的昨天,
忘卻那一刹那的芳華,消融掉一切不該有的牽掛。
蝶舞天涯,斷橋飛花,
誰在記憶的畫架上塗上了相思的框架,
一層層的暈染開墨香的綠紗,書一紙塵夢躍然在筆尖成畫,
落寞了誰的芳華,慘澹了誰的流年。

我無法忘記江南水鄉,我們走過的路,那麼的長,
雨天,豔陽天,我的手由你牽,
你夜晚不睡吐出的煙圈,喝醉了心跳的那麼震顫,
要我怎麼忘記,我們那些愛過的箴言,
你是那麼的傻,那麼的讓我放心不下。
有許多時候,我都在感歎,
倘若,時光逆轉,
我們相遇在彼此的經年,你我年少,
在青春的畫架上塗鴉著未來的滴滴點點,旖旎成恒久的美豔。
可流年不許我們這段無果的錯愛,
我怕你難過,我什麼都不能說,我只能拒絕,
我怕你會淪落,而你本該明媚如昨。

落雪飛花,流年亂了誰的年華,笙歌婉轉,
聽夜雨在深秋的惆悵中呢喃,
不知道,是誰驚擾了秋的魂斷,
相思染盡夏日的容顏,在秋風中瑟縮成單曲迴圈的昨天。
南方的冬天,來的那麼晚,秋纏繞了大半個江南,
一地相思,兩處微涼,盡染秋的滄桑。
葉疊成了秋韻,落花妝成秋的孤魂,
在散亂的風中搖擺不定,葉落成傷,花落幾行,
淡淡的傷,綿延的那麼熱烈而又吭長,
一如南方這漫長的秋天,等待著冬的洗竊。

夜雨穿過了幾條街,碎了滿地的落葉,
抽絲的雨點串成寂寞的弧線,
一伸手,握在手中的溫度消失在走散的路口,
還記得你攤開我的掌心細細的數著曾經溫暖的脈絡,
你說,你這花心蝴蝶,你的感情線怎麼如此的淩亂不堪。
時間一招手,一切都成了過往的中斷點,
秋雨殘了落花的念,黃昏裝點了秋的瑟然,
我的淚眼在這一季黯然,
而我們的距離,那麼的遙遠,
遙遠的如同這幽藍的海平線,無法逾越,無法洞穿。

諾言不堪現實的坦然,愛,不是風花雪月的編排,
而是茉莉花香的平淡,清雅,悠遠......
有些話,一出口,就劃開成了記憶的傷疤,
有些人,一轉身,就消失在了天涯。
我握不住時光的手,指縫太寬,時間太瘦,
那暗湧的洪流在指縫間寥落成無痕的記憶,
你黯然歎息的沉默,苛責的言語,我無力的哭泣。
你走了,這一季我該怎樣溫暖自己,
怎樣忍受這漫長的黑夜與洶湧而至的情緒,
年輕的我,不該如此的無力,
如此的任頹廢指染原本明媚的雙眼。

微寒的煙,卷走了多少紅塵記憶,江南岸,
多少紅顏依然癡癡夜夜祈禱著與你相見,飛花惹眼,
卻聞秋風蕭蕭染了眉間,看慣了悲歡離合,
誰在匆匆歲月中一次又一次的擦肩,
西子湖畔,誰的淚眼明豔了誰的中斷點。
江南的煙,終不過是斷章的詩篇,
記憶中的碧水長天,擱淺在了年華不曾許諾的沙灘,
你我妄想過的明天,是對,是錯,已不再是取捨的終點。
你的深情依然有人眷戀,你的臂彎,依然有人溫暖,
少了我,你的天下依然,記憶不堪流年殘,
我依然會偶爾的懷念,偶爾的傷感。

夢一曲江南,梨花微含雨的情緣,
左岸,夢境悠遠,右岸,燈火闌珊,
年華不曾許諾繁華,那些開在春季的花,
熱烈過盛夏,終究要枯萎在秋的城池下。
我若桃花,刹那芳華,韻腳彆扭的傾訴著離別,
一曲蒼涼的歌,卻唱不出內心深處的感覺,
那片深情的海,幽深的藍,冰冷的海岸線,
彼岸,誰在守候著誰的誓言?
我終為那一場江南的雨,染了一身的相思,
遙遙的望,氤氳了輕顫的睫毛,
要我該怎樣忘記:你,終是我無法抵達的天涯。


:落雪水寒/九九文章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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